<?xml version=”1.0” encoding=”utf-8”?><!DOCTYPE html> 当风来时 当风来时,我辄停步, 嗅有无中国海上的清芬, 而注入我东方肺叶的恒是 自爱斯基摩人的冰屋圆顶 与北极海豹的湿腻腻的背上 滑雪而来的 冷气。 零下的异国。我的日记里 有许多加不成晴朗的负数。 但冬的冰箱里,多藤的记忆 依然是绿色,并未冻毙。 1959.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