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很旧了,但记忆却很棒。

    阿尔·刘易斯

    在这个新世界中,我们的大脑很原始,习惯于简单的洞穴生活,拥有可随意使用的惊人力量,我们足够聪明,可以释放这些力量,但是我们却不能理解它们的结果。

    阿尔伯特·森特-哲尔吉,维生素C发现者、诺贝尔奖得主

    我们成为哺乳动物之前所拥有的旧脑并没有消失。实际上,它仍在我们寻求满足和躲避危险的过程中提供动力。然而,这些目的都被新皮质调节着,而新皮质占据人类大脑的主要部位,在活跃性方面控制着大脑。

    动物曾习惯于在没有新皮质的情况下生活和生存。实际上,很多非哺乳动物至今仍然如此。我们可以将大脑新皮质视为巨大的升华器——我们最初躲避大型捕食者的动力如今可能会被新皮质转化为完成一项任务来取悦老板;大猎捕可能会变成写一本关于大脑的书;追求繁殖可能会变成获取公众认同或是装饰公寓(最后这一点的动力并不总是那么隐蔽)。

    新皮质同样也善于帮助我们解决问题,因为它能够准确地模仿世界,反映真实世界的分层本质。但是,将那些问题呈现给我们的却是旧脑。当然,跟其他聪明的官僚制度一样,新皮质经常通过重新定义它被布置的任务来处理问题。关于这一点,我们回顾一下旧脑中处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