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国内也译作“代理”或“主体”。——编者注

[2]这里使用的是朱生豪先生的译文。——编者注

[3]杰米森是全球躁郁症研究的权威，也是超级畅销书作家。她以躁郁症患者和研究者的双重身份为我们奉献了大作《躁郁之心》（上、下册）、《天才向左，疯了向右》（上、下册）等。这些书系的中文简体字版已由湛庐文化策划、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编者注

[4]柏拉图的堂弟，《理想国》中与苏格拉底讨论的主要人物之一。——编者注

[5]之所以提到“笛卡儿”，是因为哲学家笛卡儿提出，“意识的座位”可能是某种精神，它可以通过如脑部的松果体般的某种结构与来自内心世界的大脑进行交流。

[6]乔治·麦考夫，当代影响力最深远的进步思想家，认知语言学之父。想了解更多他有关语言的研究，推荐阅读《别想那只大象》一书。该书中文简体字版已由湛庐文化策划，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编者注

[7]艾伦·图灵提出了一种用于判定机器是否具有智能性的试验方法，即图灵测试。而人工智能、数字信息等技术的发展让我们进入了智能机器时代。想了解更多内容，推荐阅读《图灵的大教堂》一书。本书中文简体字版已由湛庐文化策划、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编者注

[8]我在1974年的著作中提出了“平行类比”的概念，并在1986年的著作中介绍了更多细节。我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实验来验证大脑中是否存在这样的结构。如果不同的领域在大脑的不同区域都有体现，那么寻找这样的结构就会变得困难，因为不同的知识框架槽中需要长期的神经联系。

[9]Barry Took，Marty Feldman.Round the Horne.BBC Radio，1996.

[10]改编自亚伦·斯洛曼的笔记。详见：comp.ai.philosophy，May 16，1995。

[11]Nikolaas Tinbergen.The Study of Instinct.Lond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51.

[12]Rebecca West，The Strange Necessity.New York：Doubleday，1928.

[13]这可能和心理分析的理论有关，即这样的物体如何有助于人们从早期的依恋转换为其他各种各样的关系。详见：www.mythosan-dlogos.com/Klein.htm。

[14]“模因”（memes）的想法，即大宗信息是从一个大脑传递到另一个大脑的，由理查德·道金斯提出。详见：Richard Dawkins，The SeIfsh Gene.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9；Susan Blackmore，The Meme Machine.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9；Daniel C.Dennett，Darwin’s Dangerous Idea.New York：Si-mon and Schuster，1995。

[15]详见：John Bowlby.Attachment，New York：Basic Books，1973，217。鲍比的研究建立在艾默生的研究基础之上，并讨论了各种依恋产生的影响，详见：H.R.Schaffer and P.E.Emerson，found in“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 Attachments in Infancy，”Monographs for the Society of Research in Child Development 29，no.3（1964），1-77。

[16]在这里，鲍比指的是：Y.Spencer-Booth，R.A.Hinde.Animal Be-havior 19（1971）：174-191，595-605。

[17]有证据表明儿童能够模仿嘴唇、舌头的蠕动，嘴唇的张合和手指的移动等动作。详见：Charles A.Nelson.The Developmentand Neural Bases of Face Recognition.Infant and Child Development 10（2001）：3-18；Andrew N.Meltzoff，M.Keirh Moore.“Explaining Facial Imitation；A Theoretical Model，”Early Development and Par-enting 6（1997）：179-192。

[18]雅克的实验（Panksepp.Affective Neuroscience.New York：Oxfor-dUniversity Press，1998）表明，印刻和癖好相似，分裂的沮丧和痛苦相似，因为二者的疼痛都能由鸦片等药物减轻。雅克也和霍华德·霍夫曼（1996）讨论过并猜测，物体移动的某一方面或形状能够在被印刻者大脑内释放内啡肽，从而使物体看起来“熟悉”，从而克服恐惧反应。

[19]来自一封1961年写给奥斯丁夫人的信。

[20]该图改自：http://www.christianhubert.com/hypertext/brain2.jpeg。

[21]拉里·泰勒同意我引用他的文章，其名为：“G.Gordon fiddy，Agent from CREEP”。

[22]这个秘诀总结了威廉·詹姆斯讨论的一些内容，详见：The Varieties of Religious Experience，New York：Random House，1994。

[23]想了解这个轶事的更多细节，详见《心智社会》第4章和第5章。

[24]详见2002年霍华德·加德纳对“手提箱”式词语“智能”的解析，其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25]一些心理学家使用“元认知”而非“潜意识”一词。

[26]我们通常认为所有知识都是“建立”在经验之上。然而，我曾提到，如果我们把大脑的每一个部分都看成只与其他相关部分相连的话，那么这几部分将同时学习处理局部环境的方法。详见：Interior Grounding，Reflection，and SeIf-Consciousness（出自：Proceedings of an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Brain，Mind and Society，Tohoku University，Japan，September 2005）；http://web.media.mit.edu/~minsky/papets/Intcrnal%20Grounding.html。

[27]Melissa Lee Phillips的“Seeing with New Sight”（详见：http://faculty.washington.edu/chudler/visbhnd.html）一文描述了人们可能遇到的问题，这些人先天失明，后来恢复了视力，但却没有任何视觉经验。或许，这也就是他们被迫在麦克德莫特的轮机舱里工作的原因。

[28]改编自《心智社会》一书第6章第1节。

[29]最早的机器人曾经尝试搭建拱形门，它首先放置拱形门最顶端的积木，而这实际上是搭建过程的最后一步！因为当时机器人还不明白：没有任何支撑物的积木会掉落。

[30]详见《心智社会》第25章第4节。

[31]我的《Semantic Information Processing》（Cambridge，Mass.：MIT Press，1968）的其中一章“Matter，Mind，and Models”更为详尽地解释了这个思想，详见：http://web.media.mit.edu/-minsky/papers/MatterMindModels.txt。

[32]http://www.impritit.eo.tLk/online/newl.html.

[33]大脑中的个体细胞可能与其他不计其数的细胞相连，但大脑中大范围的区域却很少和其他区域相联系。

[34]http://en.wikipedia.org/wiki/Computer_chess；http://en.wikipedia.org/wiki/Ad-riaan_de_Groot.

[35]识别感觉系统的进化需要花费数亿年，而这些感觉系统的功能是识别外部事件。然而，如果这些系统使用较为简单的表征，那么它们本可能更容易形成识别更高层次的大脑活动的方法，这可能是较高层次的人类思维能够在过去的几百万年里得到快速发展的原因之一。

[36]据尼古拉斯·廷伯根《本能研究》所言，动物在不能作出决定时，往往会放弃可能的选择，转而做一些毫不相关的事情。然而，这些频繁的“错置活动”表明，动物缺乏处理冲突的思维方式。

[37]这有时被称为“奥卡姆剃刀定律”（Occam’s razor），是由14世纪的逻辑学家威廉·奥卡姆（William Occam）提出的。

[38]我和西蒙·派珀特的《Progress Report on Artifcial Intelligence》一文（htttp：//web.media.mit.edu/～minsky/papers/PR1971.html）中描述了这个项目中的某些早期步骤。

[39]事实上，深色的水平条纹并非其下边缘，它是紧挨此边缘且有阴影的磨损表面的一部分。

[40]这种程序建立在Yoshiaki Shirai和Manuel Blum的想法的基础上（详见：ftp：//publications.ai.mit.cdu/ai-publicaiions/pdf/AIM-263.pdf）。应该注意到，搭建者仅能处理非常整齐的集合场景，时至今日，仍然没有出现一般用途的“观察机”，能够识别特定房间里的每一个物体。为做到这一点，机器需要具备第6章里讨论的常识性知识。

[41]见AdoIfo Guzman（ftp：//publications.ai.mit.edu/aipublic-ations/Pdf/VAIM-139.pdf）和David Waltz（ftp：//publications.ai.m-it.edu/aipublications/pdf/AlTR-271.pdf）的论文。

[42]某些人声称想象场景时就仿佛看到了图片一样，而其他人却没有这么身临其境的体验。然而，一些研究显示，两者都擅长回想记忆中场景的细节。

[43]例子可见：http://www.usd.edu/psyc301/Rensink.htm；http://nivea.psycho.univ-paris5.fr/Mud-splash/Nature_Supp_lnf/Movies/Movic_List.html。

[44]这种预测方案出现在我的文章《Neural-Analog Networks and the Brain-Model Problem》（PhD diss.，Princeton University，1954）中第6～7部分。

[45]见歌德的诗《Der Zauberlehrling》，http://www.fln.vcu.edu/goethe/zauber.html。

[46]在由普什·辛格开发的一个程序中，两个机器人确实思考了这样的问题。详见：Push Singh，Marvin Minsky，and Ian Eslick.Computing Commonsense.BT Technology Journal 22，no.4（October 2004）and Singh 2005a。

[47]Roger C.Schank.New York：AmericanElsevier，1975；他对前缀“trans”的意义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48]详见：Douglas B.Lenat，The Dimensions of Context Space，http://www.cyc.com/doc/context-space.pdf。www.cyc.com上有对CYC项目的详述。

[49]讨论改编自我一本书的序。详见：Minsky and Seymour Papert.Perceptrons，2nd edition，Cambridge：MIT Press，1988。

[50]我们经常听到有关天才的奇闻，比如超强的记忆力。然而，我对这样的说法表示怀疑，因为我们从未见过相关的实验报道，可以消除人们对此产生的怀疑。

[51]用术语“节”来表达技术含义，是由克劳德·香农定义的，详见：“A Mathematical Theory of Communication”，Bell SystemTechnical journal 27（July and October 1948）。罗纳德·罗森菲尔德认为，具体文本中的信息大约是6节1个单词，如果一个人能在每秒学习2个字节，一天学习10小时，坚持30年，仅能学习一百万节的信息，这比一个高密度光盘所能承载的容量要少。详见：A Maximum Entropy Approach to Adaptive Statistical Language Modeling.Computer，Speech and Language 10（1996）；也可参考拉尔夫·梅克尔的描述见：http://www.merkle.com/hunianMemory.html。

[52]我认为这也适用于下面的研究结果：R.N.Haber.20 Years of Haunting Eidetic Imagery：Where’s the Ghost？.Behavioral and Brain Sciences 2（1979），583-629。

[53]详见下面关于自我组织的学习体系：Raymond J.SoIomonoff.An Inductive Inference Machine.IRE Convention Record，section on InformationTheory，Part 2，1957：56-62；A Formal Theory of Inductive Inference.Information and Control，7（1964）：1-22；The Discovery of Algorithmic Proba-bility.Journal of Computer and System Sciences 55，no.1（1997）；See also Malcolm Pivar 1966；Douglas B.Lenat and Jon S.Brown.Why AM and Eutisko Appear to Work.Artifcial Intelligence 23（1983）；Douglas B.Lenat.Eurisko：A Program Which Learns New Heuristics and Domain Con-cepts.Artifcial Intelligence 21（1983）；Kenneth W.Haase.Exploration and Inventionin Discovery.PhD diss.MIT，1986（text available at http://web.media.mit.edu/~haase/thesis）；Kenneth W.Haase.Discovery Systems.found in Advances in Artifcial Intelligence（North-Holland：European Conference on Artifcial Intelligence，1986）；Gary Drescher.Made-Up Minds.Cambridge，Mass.MIT Press，1991。近年来，一些观点发展成为一个独立的领域——“遗传编程”。

[54]当体系达到局部高峰时，每个细微的变化都能使事情变得更糟糕，直到人们达到另一个高峰，远离“合适的地点”。

[55]在写这部分内容的时候，一些研究人员尝试使用链接的方法“注释”网上的文章，表明单词和短语的意思，而我却对这种行为持怀疑态度，认为这些做法根本行不通，除非这些网络使用类似于平行类比的结构。近年来，在成千上万用户的帮助下，网络在提取大宗常识方面取得明显的进步。详见以下人员的描述：“Open Mind Common Sense”project in Push Singh，Thomas Lin，Erik T.Mueller，Grace Lim，Travell Perkins，and Wan Li Zhu.Open Mind Common Sense：Knowledge Acquisition from the General Public.found in Proceedings of the Firs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Ontologies，Databases，and Applications of Semantics for Large Scale Information Systems，Irvine，Calif.，and at http://csc.media.mit.cdu/and http://com-monsense.media.mit.edu/。

[56]这则小故事得到了广泛的讨论，它为我的一些理论的形成做了铺垫。详见：Eugene Char-niak in“Toward a Model of Children’s Story Comprehension，”PhD dis.，MIT，1972；http://publi-cations.ai.mit.cdu/ai-publications/pdf/AlTR-266.pdf.A Framework for Representing Knowledge（Cambridge，Mass.：MIT Press，1974）；Minsky.The Society of Mind.New York：Simon and Schuster，1986。

[57]在操作循环中，一般问题解决程序首先要寻找当前程序和期望程序之间的不同，之后使用不同的知识猜测哪一种不同更为重要，再使用一些方法减少两者之间的这种不同。以下这本书描述了在减少差异过程停止运行时，系统如何以及何时会自动转换到另一种表达情况：Newell 1960a and Newelland Herben A.Simon.GPS，a Program That Simulates Human Thought.in Computers and Thought，edited by E.A.Feigenbaum and J.Feldman.New York：McGraw-Hill，1963。

[58]没有任何理由假定系统为了保持动物的基本生存能力必须有一个诸如“基本生存本能”的集中而高层次的目标。每个动物都有很多不同的本能，如饥饿、口渴和防御，而每一种本能都能得到独立的发展，但却没有理由认为（除人类以外）动物的大脑里有关于“活着”的表达。

[59]这可以用来描述程序员所谓的“自顶向下搜索树”。

[60]《心智社会》的第22章第10节推测，每当两个人试图交流的时候，都会用到差分机。

[61]参见Peter Kaiser的《The Joy of Visual Perception》一书中关于“变化盲视”（Change Blindness）的文章（http://www.yorku.ca/eye/thejoy.html）和Kevin O’Regan的“变化盲视”（http://nivea.psycho.univ-paris5.fr/ECS/ECS-CB.html）及其《Change Blindness as a Result of Mudsplashes》（in Nature，August 2，1998.）一书。然而，我们的许多传感器能探测出某种特别有害的条件，且对这些信号作出的响应并不会转瞬即逝。

[62]Roger Schank在《Tell Me a Story》（New York：Charles Scribner’s Sons，1990）一书中推测，将事件描绘成故事可能是我们学习和记忆的主要方式。

[63]我的《音乐、思维及意义》（1981）一书中有关于音乐知觉的更多理论。

[64]1978年，音乐家兼生理学家曼菲德·克莱恩斯（Manfred Clynes）已经描述了特定的时间格局。每种时间格局似乎都有助于引入特定类型的情感状态。

[65]人们可能会问及与八卦新闻、体育和游戏的相关的同样的问题。可参见网址：http://www.stats.govt.nz/analytical-reports/time-use-survey.htm。

[66]《天方夜谭》的全文可参见网址：http://www.gutenberg.net/ete-xt94/arabn11.txt。

[67]http://cogsci.uwaterloo.ca/Articles/Pages/how-to-decidc.html.

[68]《心智社会》第30章第6节讨论了自由意志看似很强大的原因。在丹尼尔·丹尼特的《Elbow Room：The Varieties of Free Will Worth Wanting》（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4）一书中有更多相关观点。

[69]参见：Edward A.Feigenbaum and Julian Feldman，eds..Computers and Thought（New York；McGraw-Hill，1963），可获得那个时期的更多成就。

[70]有时候，人们使用“抽象”这个形容词来表示“复杂”或“高智能”的含义，但这里我认为恰恰相反：描述越抽象，描绘的细节就越少，因而可以适用于多种情境。

[71]派珀特定理在《心智社会》的第10章第4节有更多细节上的讨论。

[72]在最低层次，批评家和选择器与If和Then的简单反应式是相同的。在反思和更高层次，批评家往往会忙于更多的资源和过程。参见：Push Singh and Marvin Minsky.An Architecture for Combining Ways to Think.in Proceedings of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Knowledge Intensive Multi-Agent Systems（Cambridge，Mass.），这本书里讨论了具有这种能力的“反思批评家”，且辛格在“EM-ONE：An Architecture for Reflective Commonsense Thinking，”PhD diss.，MIT，June 2005（http://web.media.mit.edu/-push/push-thesis.pdf）一文中描述了这种系统的工作原型，但是在拥有起作用的6层模型之前，我们仍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73]在问题解决之后，逻辑可被用来推理证明和精炼信用赋能；我们在第8章中描述，逻辑同样可被用作无限的信用赋能，有关常识性思考中逻辑的角色，在约翰·麦卡锡的网站http://www-formal.stanford.edu/jmc/frames.html上有许多重要的讨论。

[74]详见John Laird，Allen Newell，and Paul S.Rosenbloom，“Soar：An Architecture for General Intel-ligence，”Artifcial Intelligence 33，no.1（1987）。文中描述了一个被称作“SOAR”的基于目标的解决方案，它将故障分为4种类型；而Manuela Viezzer.Ontologies and Problem-Solving Methods.14th European Conference on Artificial Intelligence，Humboldt University，Berlin，August 2000（也可见于www.cs.bham.ac.uk/-mxv/publications/onto_engineering）则对其他尝试划分问题类型方法进行了有效的概述。

[75]思维遭遇障碍时可能涉及这样一个问题：为何某些脑电波呈现毫无规律的变化？

[76]通过在网站上搜索感觉记忆、情境记忆、短时记忆和工作记忆等关键词，人们可以找到关于这些体系的许多描述。Bernard J.Baars.Understanding Subjectivity：Global Workspace Theory and the Resurrection of the Observing SeIf.Journal of Consciousness Studies 3，no.3（1996）：211-216中的想法似乎与我的观点尤为相关。

[77]长时记忆的结构似乎能够涉及睡眠的某些阶段，但其相关方式至今尚不可知。不同类型的记忆似乎同样以某些不同的方式被存储在大脑中不同的位置，如自传体事件、有关其他类型的片段、我们所谓的事实“陈述”以及对感觉和运动事件的记录。

[78]我在《心智社会》第19章第10节中描述了一个被称作“物归原主”的体系，其有助于重新连接一些最初未被检索的部件。

[79]这是《心智社会》的第1章所描述的场景的一个版本。

[80]L.Friedrick-Cofer，A.C.Huston.Television Violence and Aggression：The Debate Continues.Psychological Bulletin 100（1986）：364-371.

[81]在现代化的计算机出现之前，艾伦·图灵就描述过这些“通用”机。最为重要的“细微结构性变化”是把计算机的程序存储在可读写的记忆硬盘里，因此一个程序可以自行改变，也就有了潜在学习的可能性，而早期的计算机存储程序却存储在外部的设备中。想更详细地了解这个体系的运行机制，详见：Alan Turing.On Computable Numbers（http://www.abelard.org/tutpap2/tp2-ie.asp#section-l）；Computing Machinery and Intelligence.Mind 49（1950）。所以，结果证明人们能够利用细小的部件建造通用的机器。

[82]这种转换通常速度较快，有时我们根本就注意不到。这就是第4章内在性错觉的典型事例。

[83]最近有研究发现，人们经常观察不到场景中的较大变化。详见与“变化盲视”的有关文章：Peter Kaiser.The Joy ofVisual Perception，http://www.yorku.ca/eye/thejoy.htm；Kevin O’Regan，Change-Blindness.http://nivea.psycho.univ-paris5.fr/ECS/ECS-CB.html；Change Blindness as a Result of Mudsplashes.Nature，August 2，1998。

[84]William H.Calvin.How Brains Think.New York：Basic Books，1966.

[85]了解有关视觉变化的更多细节，参见《心智社会》第24章。当我们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时，其形状看起来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那为什么事物不会随着人们眼睛的移动改变自身的位置呢？本书也尝试解释这一情况的原因。

[86]休谟尤其关心证据如何推导出结论的问题：“长时间的实验之后，我们才能得到有关具体事件的确凿证据和保证，从一个案例中推理和下结论的过程与从100个案例中推理的过程迥异，那么我找不到也想象不到这样的推理。”

[87]大脑如何比较或复制详尽、网状的表征？在《心智社会》第22章和第23章中，我猜测这可以通过使用系列的过程实现，并认为我们的大脑会使用差分机来复制出记忆，并进行口头交流。

[88]注意，这是一个“相反”的差分机，它改变了内部的描述，而非实际的情况。

[89]我们的一些记忆系统使用某种短暂的化学制剂，因此这些记忆会很快消失，除非化学制剂能够不断更新。然而，长时记忆似乎取决于大脑细胞中多种长久联系的综合。另外，一些信息能够通过大脑内循环细胞信号的不断回应被“活跃地”存储。不过，这种内循环却不能保留大量数据。详见：Marvin Minsky.Neural-AnalogNetworks and the Brain-Model Problem.PhDdiss.，Princeton University，1954。

[90]或许卡罗尔使用了面部表情来帮助自己集中精力，如果这成为她之后技能的一部分，以后她将很难消除这个习惯。

[91]在人工智能领域，亚瑟·塞缪尔在其早期关于学习机器的研究中强调了信用赋能的重要性，心理学家应该更多地关注人们该如何尝试寻找原因的问题，以及每种具体方式如何帮助人们解决特定类型的困难。详见：Some Studies in Machine Learning Using the Game of Checkers.IBM Journal of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3（July 1959）：211-219。

[92]人们经常描述作出决定的时刻，并把其当成“自由意志的行为”。否则，人们可能会把这些时刻仅当成自己的“决定过程”终止的时刻。

[93]或许，同一个人的大脑的不同部位可以使用信用赋能的不同方法。

[94]本部分的一些内容改写自《心智社会》第7～10章的内容。

[95]更多细节详见：Minsky，A Framework for Representing Knowledge；Ross Quillian的论文（reprinted in Marvin Minsky，ed.Semantic Information Processing，Cambridge，Mass.：MIT Press，1968；Pat-rick H，Winston，ed.，ThePsychology of Computer Vision.New York：McGraw-Hill，1975。）

[96]我们从哪里能够得到默认推断的知识？我在《A Framework for Representing Knowledge》（1974）一书中提出，人们在作出改变时，经常复制原有的框架来制造新框架，这些没有被改变的价值将从旧有的框架中遗传下来。

[97]这是内在性错觉的另一个例子。我认为框架也应该包括为激活其他系列资源的选择器加上额外的空隙，因此每一个框架也能启动其他合适的思维方式。

[98]知识线概念是由我首先提出的，《心智社会》第8章主要描述了更多的思想，解释了当知识线彼此冲突时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详见：Plain Talk About Neurodevelopmental Epistemology，found in Proceedings of the Fifth International Joint Conference on Artificial Intel-ligence.Cambridge，Mass.，1977；Minsky.K-lines，a Theory nt Memory.Cognitive Science 4（1980）；117-133。

[99]《心智社会》第20章第1节中提出，我们的思想可能会模棱两可。

[100]我关于“微粒体”的想法受到了David L，Waltz，Jordan Pollack，“Massively Parallel Parsing，”Cognitive Science 9，no.1（1985）中提到的“微观特征”（microfeatures）概念，以及Calvin N.Mooers.Information Retrieval on Structured Content.found in Information Theory，edited by C.Cherry（London：Butterworths，1956）等的影响。

[101]解剖学中，通过使用不同且互相联系的基因细胞线条的方式，几种不同的功能可能会被分成层级。

[102]后来，康德认为我们的思维首先始于“先验”规则，比如“每一个变化都必须有原因”。当前，人们总是把这些解释为我们天生就有携带空隙的传送框架，其空隙倾向于把原因和变化联系起来。起初，简单地联系到之前的任何一个变化都能实现这种效果，后来我们就能够学习改善这些联系。

[103]丹尼尔·丹尼特继续指出：“只有当霍尔蒙克斯将别人全部的才能重复解释出来时，它们才变为精灵。如果某个霍尔蒙克斯能够加入一个相对无知的、狭隘的和盲目的霍尔蒙克斯团队或委员会来产生一个整体智能的行为，这就是一种进步。”

[104]http://www.theabsolute.net/minefield/wirforwisdom.html.

[105]改编自培特朗·福瑞尔（Bertram Forer）有关“冷读术”（Cold Reading）的文章。详见：Robert Todd Carroll.The Skeptic’s Dictionary：A Collection of Strange Beliefs，Amusing Decep-tions，and Dangerous Delusions.New York：Wiley，2003。

[106]然而，许多感情似乎都具有程度不同的既“积极”又“消极”的强度，这也导致一些心理学家坚持认为，这种维度的感情强度将情绪与其他类型的精神状态区分开来。参见：Andrew Ortony，Gerald T.Clore，and Allan Collins.The Cognitive Structure of The Emotions.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8；《心智社会》第28章。

[107]《心智社会》第13章第1节。

[108]《心智社会》第23章第3节。

[109]罗杰·单克（Roger Schank）在1995年已表明，我们能够记住有意义的事情，主要是因为我们的记忆系统倾向于存储像连续的小故事一样的表达。

[110]艾米莉·狄金森的《A Light Exists in Spring》第2节，http://www.first-science.com/SITE/po-ems/dickinson3.asp。

[111]哲学家称之为“感质问题”（the problem of qualia）。丹尼尔·丹尼特在“Quining Qualia”（Consciousness in Modern Science，edited by A.Marcel and E.Bisiach.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8）中对“主体素质”进行过精彩的讨论。

[112]事实上，单个红点可能并不会被视为红色；通常来说，我们看见的颜色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附近的其他颜色。例如，尽管大脑能够理解一些不同的视觉资源，我们仍然无法很好地解释许多现象，例如该如何表达不同的物体及其之间的关系。

[113]Zenon Pylyshyn.Is Vision Continuous with Cognition.http://ruccs.rutgers.edu/faculty/ZPbbs98.html；Al Seckel.Masters of Deception.New York：Sterling Publishing，2004.

[114]公司员工和大脑部分之间的另一个区别是，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有个人利益上的冲突，例如，雇用员工是为了增加企业利润，但这与每个员工挣更多钱的欲望相冲突。